至于因为他们而前来的谢逾白,他们已是顾不上关心。
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担心,临容到底没有将自己心底的担忧表现出来,他直起身子,“那二哥先去打个电话。”
当时我说的时候都没有在意,不曾想,大少爷竟是放在心上了。几日前知晓我要出国,这才特意来我院中,当着亲爱的面,托我给你选一件礼物,还指定是要珠宝类。我一听,再联想到几日前,大少爷还向我打听过女士一般会喜欢什么钻戒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咱们老祖宗有句话古话,易得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大少爷对大少奶奶深情如斯,用心如斯,真正是羡煞我了。
“一个真正有城府的人,极为掩藏自己的野心,不会轻易叫他人看穿,以免招来忌惮。他日,夫人若是想要叫人忌惮、看不透,可记得,把自己那点小心思,藏好了。莫要外漏,可明白了?”
何步先也是一复活见鬼的模样。这个小格格都给大少戴了绿帽了,大少竟然还要娶她?!
更令现场赌客们目瞪口呆的事儿还在后头。
善晚宴这种场合,自是免不了要应酬。
可他明确令谢宇轩不要再跟着他,反而令谢宇轩起了好奇心。
其实哪里是不讲理,分明是憋不住了。
倒是叶花燃端着茶杯,按照二贝勒临容所说地那样,先是放在鼻尖清嗅,接着,掀开茶盖,抿了一口,笑盈盈地接了一句,“二哥这句话说得极好。细细一品,更是品出别的更深沉的意思来。仔细一想,这茶要细品,才能品出个中滋味。其实这人又何尝不是?这品人,就如同品茶。像我方才那样,因为口渴,就把这一杯‘春日迟’给一口闷了。除了觉得解渴,这茶好不好,哪里好,我是一概不知。不若现在,我按照二哥所说地,先是放在鼻尖清嗅,方知原来这茶香这般清冽,又细细抿了一口,味甘而齿香。这‘春日迟’确乎是茶中极品。方才,是我东珠糟蹋了。茶是如此,人也是如此。总是要经过相处,才能对其有更好的判断跟了解,二哥,你说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