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“……”。“老婆,你不是写小说的吗?写小说的不都是文采很好,取的名字不都应该风花雪月的吗?”
七百多万啊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,乍一听下来,感觉心都有点颤抖了,结果姜西还没有答应,我就着急,可是我也插不上话。
她这个样子,我更加恐慌了,站在那里不敢动。
第二,我跟姜西本来打算在北京办,结果一算计,北京最亲近的就是她舅舅,然后她舅舅还不怎么搭理她了,其他有一个远房亲戚,就为那一个亲戚办一场婚礼,也是没什么意思。
其实我会问她这句话,纯属为了转移话题,因为在我心里已经决定了,我无路可选,只能接受调职,至于什么时候被找理由辞退,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。
她声音甜甜又欣慰地说,“不客气,我的男人!”
这话说得,我都没耳听了,总觉得歧义很深啊!可他还一副眼圈红红,湿润蓄满眼眶的样子,让我连反驳都无从下口。
我一边手脚麻利地倒水端上来,一边担忧地皱起眉,我想到了她一下午都在看那个王大胜老婆的小说,眼角抽动着问她:“那个文有什么问题么?按理说不至于吧?要真写的那么烂,也不会上赶着想要写剧本拍剧了。”
我在旁边一时没忍住插了句嘴,“他如果不送你一个假的爱马仕,你能送给他真的爱马仕吗?”
姜西眼泪“啪嗒啪嗒!”地掉,一声也没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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