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并不打算抄盐商的家,银子固然拿的爽,但后果也极其恶劣,他还是倾向于用经济手段掠夺盐商的财富,在这过程中,脸面是非常重要的。
李信正斜靠在躺椅上,窦美仪帮他捶腿,费珍娥替他捏肩,两个美人儿是自愿的,因为李信刚刚画了一套蒸汽机的设计图,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,他打算让人送到北京给宋应星。
这话一出,很多人都现出了尴尬之色,毕竟大明朝的将官,几乎就没有干净的,李信虽然说出既往不究,在场的众人也相信李信说话算数,可是贪拿惯了,能管得住自己的手么?
因为历来从事海贸者,均被视为天朝弃民,只有李信,尊重他们,平等的对待他们。
李信心情不错,呵呵笑道:“桂英姐,你被我掠来已有两月之久,哪怕你我之间清清白白,你回头和李自成讲,我从未碰过你,他信么?就算他嘴上信,你怎知他心里没有芥蒂?
女孩子道:“听说明国的官架子特别大,象我们这样的人不一定能见到呢,先别想那么美好,还是等李司令回来再说吧!”
徐以显不确定道:“王爷所说确有道理,但前提是江里礁石遍布,且河道弯曲,否则木筏浮在水面,影响不到下面的水流,于事无补,天幸出了这片山谷,河道开阔平直,恐怕用处不是太大。”
许绍猛一咬牙,带着几人跟了过去。
“不敢,不敢!”。罗汝才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句。
朱妻捧脸哭了起来。朱国弼深吸了口气道:“去杭州,娘的,是孙百谷害的老子被抄了家,老子没饭吃了,就缠着他,难道他还敢把老子杀了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