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儿心底一颤,宁顾一句话戳中她的命脉。
分别这一日,鱼儿拉住清酒,叮嘱道:“你小心些,不要勉强自己。”名剑山庄一战,清酒虽没有让她把脉,但她知道清酒是受了伤的。清酒一人面对苗疆那一群人,便是功夫通天,也到底是肉体凡胎,是人就会受伤,她不愿给她把脉,不过怕她担心。
清酒道:“罢了。”也不再劝他。两人在窗边守到晚上,外边下起了雪,夜色浓黑,风声呼啸,倒是十分好隐藏行踪。
白桑一巴掌轻轻拍过去:“别乱动。”
清酒浅浅一笑:“我是习武之人,扛得住数日饥寒劳累,你这小身子板挨了一晚了,还熬得住?”
魏冉如梦初醒,轻抚着自己佩剑, 手指不住发颤,他紧紧握了一握,看向莫问, 问道:“姑娘,你——说的可是真的?”
去时路途茫茫,春寒砭骨,只有凄凉可言。
紫芝和泽兰见众人归来,齐齐松了口气,急忙上前来,将前因后果简略告知。
那黑衣人道:“女人一向比男人多个心眼,你能指望她比任轻狂好对付?”
鱼儿也奇怪,这些人怎么来的这样快,还都打着会她的名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