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麟趾刚醒,并不知道阳春带回来的那流沙帮帮主的解药解了烟雨楼主的毒一事,只当是流岫戏弄她,往墙边靠,嘴里叫道:“你做啥子!莫挨我!莫问!清酒!厌离!”这一激动,乡音便蹦出来,连连向好友呼救。
因为前前后后经历过一些事,唐麟趾和流岫同处一室已不似先前那般剑拔弩张了。但唐麟趾也没多少闲话与她聊,将今夜前后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,便无言了。
这一次,烟雨楼里到没有什么假把式,流岫直接来见了众人,霓裳羽衣,腰似风拂轻柳,妖冶动人:“各位气势汹汹,来者不善呐!”
只是见她神色落寞,不愿多谈,以为是个浪荡公子,骗了自家侄孙女的感情,伤了侄孙女的心,自己暗地里气的跳脚,又不好多问,自己个沉着一张脸回了名剑山庄,着手下调查鱼儿游历江湖时结交过那些男人,这也是后话了。
那男人将手中请柬朝他一扔,冷眼睨着他,嗓音沉厚:“这些虚话就少说了。这样的小把戏也要拿到本座面前秀一秀,是本座太久不入江湖,叫人小瞧了,还是你名剑山庄已能一手遮天,一个不出江湖的小兔崽子也敢到本座面前作妖!”
鱼儿呼吸急促错乱,手抖的不成样子,刀险些落下。
清酒心中好笑,面上谦恭道:“晚辈又不是武痴,有点功夫傍身就知足了。若是前辈没有别的事,晚辈便走了。”
那说话的人身子轻敏, 在尸体间纵跃,身法极快。身后跟着一行人,遇到有口气在的,便有一两个停住, 为其把脉。
刀鬼将簿子往下一扔,也不拔刀,说道:“动手。”
花莲一反常态的不与唐麟趾斗嘴,他脸色甚为凝重, 如实说道:“那贼人轻功确实厉害, 与我不相上下。”若是他没有大意, 要追上这人也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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